这两个点的争议向来热烈。因为向来总是对立的立场看起来更美好。事情不是黑就是白。思想不是开放就是封闭。不是整齐有序就是凌乱。当然,资本市场可能是受保护的,或是自由的。
保护主义的概念就如同一个园丁培植一颗盆栽。高度掌控,从花盆的大小到分支,阳光的照射和其他追求完美五花八门的活动。
另一方面,自由主义,就如同是严峻的野生环境,天然森林。整个生态环境中,最强壮的鹤立鸡群,其他的则在大自然中找到各自的位置。
这些比喻容易,但却未必准确。以森林来做比喻,说毫无法律——但这未必完全正确。森林也有自然的规律,比如大小、空间和养分、气候和外围因素比如风,以及野生动物的迁移影响了整个森林的形状和功能。要说的是,森林也是有基本的条件限制,并不被过度监管。
按理说,若资本市场是大且茂盛的森林,而不是管理到整整齐齐可能珍贵却有可能发育不良的盆栽园,可以更好的发挥他们的角色。
就如同天然森林内,一点点的保护主义将有助于推动整个生态环境。营造有生气、可以竞争和有前瞻想法,是现代且全球互联时代,任何一个经济体珍贵的价值主张。
谨慎开放的结果,大马在90年代,经济和资本市场迅速增长。1989年,大马交易所共有307家上市公司,今天超过900家。虽然这看起来不错,但足够让我们继续前进?
如果只是看大马国内的经济体是诱人的,但现实来说,我们是要与整个东盟竞争,那是一个拥有比我国大20倍人口,和更多经济增长潜能的区域。
民粹主义威胁
当我们迈向更发达的市场,别人就会对我们有一些期望。比如对国际贸易更加开放,投资者更加熟练,且更多更广泛的机会。
自由和开放的交易将建立信心和带来投资。关键就是明智,了解东盟和更广泛亚洲与全球市场的竞争步伐。
这有点困难,因为最近的金融危机和震荡,加上全球崛起的民粹主义已经制造了需要更多监管,并威胁着自由主义发展和增长的恐慌。
虽然不难认同,谨慎监管可以保障投资者,确保金融体系与资本市场的廉洁与稳定。但,若我们参考森林的自然规律,可能就要更了解监管所带来的效果。
不以先发制人管理市场
我们可以从认同系统风险常在开始,且“不会失败”的金融体系,未必是推动经济增长最有效的方法。市场的交流或新的监管或引起一些新的风险。他们犹如黑天鹅难以预测,这些风险完全无法预计。
关键在于设定实际条例的能力。然而,更常是过度忧虑的政策,导致更大的问题遭隐藏。因为作为人类,我们总是习惯解读隐藏的意思、揣测,甚至是自己捏造事实。
这也是大马交易所过去10年来,监管方式改变的原因,即规定了主要原则,但不以先发制人的想法来管理市场。
提高市场的自我监管,我们察觉到,上市公司和中介的操守和行为素质都有所提升,且我们先发制人的行动也减少了。
市场违规、财报揭露等违规行为显著减少,且行为更好,也少了不寻常市场交易(UMA)质询。
这种有利的方式激励市场发展,且有助于培养发达市场思维——即参与者是有责任的参与者,并自行发展本身的实力,而不是赖于保障。正如森林内,有能力者能在金融危机中抵消冲击。
这并不是一个顺利的过程。要记得,即便是森林内自由的系统,生态环境还是得因为外围的因素不停的自我调整,最终变得更强。要有进展,显然应对风险时需要更高的舒适水平。
所以要有智慧来设计政策并以对的方式执行。关键是我们必须了解它的目的——即建立一个能够以自由主义推动经济的稳健基础——就如同自然规律让森林茂盛。
至少不在两种主义之争议。只有明智才是走向未来的路。